李健光、黃淑君的見證

李健光在死蔭幽谷的日子──姜天儀輯寫

一般人視「傷風感冒」只是小事,只須吃它兩天藥,喝多兩杯開水,上班不用請病假,下班回家不逛街,乖乖的在家睡足兩晚大覺,第三天精神奕奕的,又如平日般如常生活。

其實傷風感冒並非等閒病症,據權威醫生稱;感冒菌是一種過濾性病毒,它可以去到人體任何的器官,好像小昆蟲般到處鑽,去到鼻孔,會使人流鼻水,影響呼吸及哮喘發作;去到喉嚨,會使人聲帶發炎及喉嚨痛;它若鑽進你的腸內,則會使你肚瀉不止;到了肺部,使人患上肺炎,產生其他併發症,好不駭人。

李健光卻很不幸,在九四年三月,給這可惡的感冒菌,鑽上到腦裡,使他患上腦炎,並昏迷了足足兩個月,因此,我們若遇上感冒菌這傢伙。真不能對它掉以輕心,視作等閒。

李健光是本會港島南區的義工,他曾是香港獨木舟及龍舟代表隊隊員,多次代表香港到外地出賽,獲取無數次的獎牌,善於游泳及其他運動,身體一向結實壯健。年輕力壯的健光今年三十二歲,有一位與地同經過患難的妻子黃淑宅,在他出事昏迷持,淑君還是他的女朋友,這個病使健光要持手杖走路。他昏迷患病的經歷,印證了神在他身上的作為,乃是要顯出神的榮耀。健光在昏迷期間的兩個月,淑君卻為他打了一場屬靈的戰爭!

健光患病之初,他感到頭痛,腳趾抽搐,醫生說他是患了感冒,但他的右小腿卻持續不斷的抽搐,因而進入瑪麗醫院急症室,病情急轉直下,再由電腦內科病房轉入深切治療病房,因健光的抽搐程度,很多藥物也無法使他停止,要用全身麻碎藥控制,第二天晚上。病情更進入危殆的情況,血壓更跌至最低點,心肺功能也相繼出現問題,更發展到兩邊的腎臟產生急性腎衰竭的現象,需要立刻洗腎,連醫生也擔心他可能一輩子也要洗血,將來甚至會成為植物人。

感謝神,賜給當時還是健光女朋友的淑君給他,縱使醫生護士都對他的病況感到無望時,淑君從未灰心過,她在健光昏迷的兩個月中,天天由早到晚在他的床邊唱聖詩,為他禱告,等候神蹟臨到健光身上,淑君就是如此的深信神必會醫治健光,復原後繼續未完成與她攜手走進結婚之門。

然而,健光卻知死去般昏迷,淑君一天復一天的等下去,據在深切治療部照顧健光的護士(主內弟兄)見證說:「他的女朋友給我一個很深刻的印象,她表現得很有信心,在健光未發現腎衰竭時,她都常在病房健光的耳邊替他禱告,唱詩給他聽,支持他的父母,一直沒有停過,我覺得她的信心很大,醫院在為健光進行洗腎,又不知要洗多久,腎功能才有機會好轉,前景似乎令人灰心。看著他的弟兄姊妹都來支持淑君,為他禱告,感謝神!不久健光的腎功能竟然恢復正常,可以接受不用再洗,他雖然不用洗腎,但他仍然昏迷,他昏迷了很長時間,足有兩個月,終於有一天發現健光的腦電波正常,他有機會復原及醒過來,我心想醒過來又怎樣,他會否變痴呆,或是認不了人呢?健光醒來時真的眼坦坦,與他說話時他也是眼光光,感到他的腦是空白一片,他也會看電視,不知他能看到否,之後見他的情況也漸有好轉,但仍要用機器,他的咽喉仍插著膠喉幫助他呼吸,直至健光痊癒出院。健光真正是經過死蔭的幽谷。」

有一天,淑君發現健光向她眨了一下眼睛,使淑君雀躍不已,她說:「我當時好開心,不知他是否真的醒,也不知他是否聽得到,我叫他,及經常與健光「傾揭」,可惜他只是眼光光不望我一眼。」這漫長的等候,對淑君來說,每天都是折磨;也是每天都是希望,但對健光來說,只是一場揚州夢。當健光復原回憶起以前時,似乎還有些迷惘,他說:「我好像睡了一覺般,原來已經兩個月了,醒時,先開一隻眼,再開第二隻眼,跟著卻只能眼睛在眨,手腳卻未能夠活動,雖然我是醒了,但我認不到家人和淑君,他們說我喜歡看電視,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甚麼。」

又在另一天,護士對淑君說,健光望著她哩!又是給淑君另一個驚喜,淑君說:「最初的日子他醒來只是眼光光,不會望我一眼,現在他望我了,從那時開始,我就知道健光認得我,雖然那時他還不會說話,我問他事情,他知道就會眨一下眼,或是點一下頭,我們就開始這樣用眼神交流說話。」再往後,健光雖然基本上已經復原了,但卻似乎失去一些記憶,就像忘記了女朋友的傳呼機及電話號碼,見了弟兄姊妹面,認得他們卻無法記得起他們的名字,他很努力去想,也是想不起,他要重新學習記憶,認字,說話和一切的基本生活。

當健光解除了全身麻醉後,他恢復了知覺;他除了要學習記憶,認字及基本生活,但他還要面對治療過程的痛苦,如忍受插喉管抽痰時的眼淚直流,抽血時因血管收縮而需要屢敗屢試,試過最高記錄用了七枝針筒也抽不到,又因他長時間臥床,缺乏身體活動,加上有多種藥物是從血管流進體內,弄致全身呈現水腫。健光還有一種痛苦的治療經驗,是要做磁力共震掃描,他還算樂觀,想辦法轉移痛楚,他做了三次,做第一次時是唱歌度過的,第二次他不知想甚麼也完成了,到第三次他也能當那些機器的燥音是音樂。

到健光發展到要學行架去學行時,最初他能夠行25米路,但已經使他全身冒汗,第二天便頭暈眼花,到第三天更有反胃的情況出現,物理治療師放了他兩天假,但他以後的路程卻仍是要繼續行,從今以後,他還要持著手杖行走他以後的路程。

我為健光打的屬靈戰爭──黃淑君分享、姜天儀筆錄

在健光昏迷的日子當中,我是很深刻經歷到神與我同工的親蜜與喜樂,不單是神聽我們的禱告醫治弟兄,而是我們能知道在苦難中,經歷到神與我們同在,真的很寶貴,我願意將神的愛與大家分享。

很多人都會有病,不單是健光有病,很多基督徒都會有病,但神是否個個都醫治?我告訴大家,是不會,肯定不會,我知道神一定有他的旨意,祂自會奇妙地去決定一切事。

開始時好像很有信心,其實我是在神的話語中看到應許,我覺得很寶貴,也感到很驕傲我是一個基督徒,在我害怕時,我可以去求問神,可以倚靠神。那時我的家人有病入了醫院,祖母離開世界,父親也移了民,加上健光的痛,似乎只得我一個人去面對。

感謝神,因我有兒子的名份,我能在還是罪人的時候相信了基督耶穌,相信耶穌基督在十字架上流的血可以洗淨我的罪。並為我們復活了,我知道我有永生的盼望,神掌管著每一個人,我便開始不害怕,當然我也曾經有過軟弱時,也許很多人見到我那麼堅強,我告訴大家,不是靠自己,而是有神與我同在,有神幫助哉,我才能有力量支持家人,去向他們傳福音,更加給我知道,其實這是一場很大的屬靈爭戰。

因當中有一位健光家人,他說要請芧山術士的事,很感謝神,在當中給我在聖經中看到,知道家裡有事發生,我覺得很奇怪,因他們進行時一直都不給我知道,他們進行了很久,原來他們在內地找了一位芧山術士。很感謝神,在開始經歷健光這個病時,從神的話語給我看到以賽亞書65章;「素來不求問我的人,現在來求問我,素來不相信我的人,現在也來找我,」最後神說:「我在這裡,我在這裡,你們來吧!」

其實我與健光一直有心願,很想奉獻事奉神,但兩邊家人沒有一個信耶穌,只有我與健光,我們不知怎樣向他們交待,我擔心,將來神回來時,他們往那裡去!在健光病的時候,我已很努力傳福音給他們,我覺得神在這裡,祂正在掌管這事,我就沒有那麼害怕。雖然那時我還未很清楚,但聖經說,神已答應會醫治這件事,為何我有力量知道神正看著這件事?因為在開始,他的家人不會禱告,我邀請他們祈禱,他們也很樂意,後來縱使他們未肯相信,他們也很樂意與我一起開聲禱告,不但天上有神正在當中看著,我很想知道聖經說的事是真的,我一直禱告時,我以為他們也會聽我勸告不去找其他的方法,但我也很明自他們是親人的緣放,他們還未相信主的時候,他們不會像我們信耶穌的人那樣有信心,知道神是掌管這個世界,掌管一切,要單單倚靠祂。他們是不敢的,他們會找很多方法,但作為神的兒女一定知道,我很理解他們,因他們實在太愛健光了,這是一場屬靈的爭戰。

我們知道這個世界只有一位主宰,我們天上的父神,這位三一的真神,那時我很奇怪,我一路靈修是看完以賽亞書,再看耶利米書,當我一直看時,其實神藉著先知耶利米說,其實神的審判已經來到,因當時的猶太人,曾經經歷過,知道他們的祖先給神的眷顧,出埃及時經過很多患難,才去到平安的地步,但是他們竟然去拜偶像,仍然離棄神,我很奇怪,問神,他們也肯祈禱,為何仍然說這些說話?我在靈修時看到一句說話:「有些人仍然離棄我,以往我對他們的好處,他們已經忘記了,去與偶像行淫,」這個行淫不是男女的性,而是在思想上靈裡與這些偶像交往,相信他們。

那次,我問他們還有否拜偶像,他們說沒有,當我看完這節經文,我在說話祈禱,提到這件事,他們的家人很驚慌,為何我會說這樣的話,其實是神藉我去說話後,再過一個月時間後說起這件事,當我那天這樣禱告時,原來他們其中一位成員預備請一位茅山術士來港施法,已買了車票準備下來。我很感謝神,當他聽到我這樣禱告時,他們成家人對那成員說,不要找那人下來,不要攪那麼多事了,我感到神由頭到尾都在掌管這事,藉著一個那樣不配的人,過了一個月時間,他的一位姐姐真心去信主時,他將這件事告訴我,他說他的心很不平安,我知道是聖靈提醒他將這事告訴我,當我再與那位親人接觸時,我再說明我們的立場,再看回聖經的真理,究竟神是怎樣的,是否有許多位神,當時她不肯,她叫我在健光旁邊唸兩句咒語就行了,他就會停止,要我先聽了那術士的話就行了,你若是我你會怎樣?我為了健光,我已經等了很久,感謝神!他給我有信心,我很堅決的對他說:「我不可以那樣做。」我去禱告,我要將這事去感謝神,為了健光的緣故與他去爭戰,我惟有禱告看聖經。

在這兩個月健光仍在危殆階段,其實我與那位家庭成員正弄得很不愉快,最後他願意放下,雖然他現在還未肯相信耶穌,但我很清楚,他不會再為健光找其他的方法,最重要是神有否應許,若無可能是妄求,你願否去等,感謝神,因我在醫院經歷那段日子時,為了健光的病我已經心力交瘁,我還要經歷親人的離去,我不是說我的神只是醫治的神,很多拜佛的人也去打齋唸佛,那又怎樣,但我知道我們的神是其的。神答應了我的禱告,祂在聖經中給我看到祂的應許,看著健光一天一天的復原,我知道我的神戰勝了。